
一粟。(小记波提雪莉的初花、霍尔恩及草裙。)
本帖最后由 小舞1212 于 2011-7-26 19:52 编辑
可不可以,每天吃一颗糖,再对自己说: 看,原来今天,还是过得甜甜的。
然后,就这么看着生命,在这种自欺欺人,暧昧搀杂中,一点,一点,一点,消逝。
她习惯于麻木地,在日历上划掉一个又一个的日子。 带着那种黑云压城城欲摧前的独有安静。庞大而无力。
有一夜。 她对她说,她累了。她想憩息下来。
哪怕只是短短的光阴,也足够好。
她看着她平静而疲倦的眼,那里面终年大雾不散,此刻却有星子闪耀。
她对她说,这是真的。 她只想,要一个男子,一起给阳台种植的花草浇水。陪她在没有月亮的夜,且听风吟。
会给她揉不自觉皱起的眉头。笑着倾听她某些天真的话语并轻声唤她傻瓜。 睡着的时候,不放开握着她的手。会让她在某个凝望他背影或侧面的时刻,悄然落下泪来。
她听了她的话,有酸楚的浪花在心海泛开,淡淡的,无边的。
那些曾经遗忘在光年里的截面,浮出了斑驳陆离的光影。
沧海桑田,流年未尽。那些在旅程中,安静而温暖出现过的人们,都将在幕落后,逐渐消失,不见。
只留下曾被过往滚烫的泪,灼伤过的痕,印在手心里。
无关彼此的爱恨,纠缠。
只是岁月。只是岁月的流逝,如此,而已。
只是一粟。只是沧海的一粟,如此,而已。
就这样,都飘散在风中,从此,各自,天涯,是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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